播音创作情景再现之综合感受练习
(1)我一个人走进林中。我发现,此地无蝇,也无蚊,却有那么多蝴蝶,蜜蜂,无论走到哪里,它们都在身边飞,耳畔叫。空气里,有松香味,有草木的青气,闻起来,心里麻酥酥的。岩上,一挂飞泉,下面,滴成一个不大的潭,潭边,流出一股水,扯成一条小溪。潭水,黛青色的;溪水,豆绿色的。鱼儿都露着黑色的脊梁,唼喋着小嘴,从潭里出来,游进小溪,玩够了,又顺小溪游回潭里。我跳水里,濯足,洗脸,水凉而润,顿觉心情神爽。又上岸,在浓荫里盘桓(huan),流连,抚摸每一棵树,摩挲每一块石。
(2)咣的一声,黑夜就到来了。一个昏黄的、方方的大月亮出现在对面墙上。岳之峰的心紧缩了一下,又舒张开了。车身在轻轻地颤抖。人们在轻轻地摇摆。多么甜蜜的童年的摇篮啊!夏天的时候,把衣服放在大柳树下,脱光了屁股的小伙伴们一跃跳进故乡的清凉的小河卑,一个猛子扎出十几米,谁知道谁在哪里露出头来呢?谁知道被他慌乱中吞下的一口水里,包含着多少条蛤蟆蝌蚪呢?闭上眼睛,熟睡在闪耀着阳光和树影的涟漪之上,不也是这样轻轻地、轻轻地摇晃着的吗?
(3)2月28日凌晨,由乌鲁木齐开往阿克苏的5807次列车遭遇大风袭击,车厢脱轨,事件发生后,记者从乌鲁木齐驱车赶赴事件地点。
一路上,狂风大作,空中的雪花像瀑布一样击打着车窗,能见度不足20米,有的路段甚至不足5米,汽车上的温度计显示气温在零下10摄氏度左右。沿途看见4辆货车被大风吹翻。
14时,在几经周折后,记者终于到达现场,首先看见的,就是高高的路基上11节红色的车厢东倒西歪,像是被拆散的玩具。狂风中,十几名铁路民警维持着现场秩序。记者推开车门,想要跑下去采访,顿时觉得要被大风吹倒,只能几个人艰难地互相扶持前行,狂风卷起砂石,打得人脸上生痛。瞬间一股强风,吹得我们不由向前跑,最后,只借助车辆的阻挡才不致被风吹跑。
这时,记者注意到车站里的风速测量仪上显示的风力在十级到十二级之间不停变换着,风速始终在27米/秒以上。
(4)-个手雷砸在丁晓兵身上。他想也没有想,抓起手雷就扔了出去。一团火光,他失去了知觉。几秒钟后,丁晓兵睁开眼。突然他发现,右手使不上力气,侧头一看才发现,右胳膊已经被炸断了动脉,鲜红的血液,一股股地往外喷!战友给丁晓兵简单包扎了伤口后撤,只连着一点点皮的右臂一次次挂在树枝灌木上。他又一次拔出了匕首,把右臂与身体之间仅仅连着的一点皮割断,割下来的右臂,被他插在自己的腰带!整整在山里跑了近4个小时,一看到迎面跑来的接应人员,丁晓兵一头栽倒在地上!
(5)中学的时候我们学了朱自清的《背影》,老师说你们也写一篇吧。我想起我的亲,但是真奇怪,脑海里竟然只有一点恍惚的回忆,我才发现父亲一直都是以迎接者姿态在接纳我!陪我上学,他让我走在前面,自己拎着包紧紧跟着,我的影子就在他沧桑的脸庞上忽隐忽现;寄宿时学校规定周三探望,才下楼梯我就看见他站在那棵熟悉的玉兰下冲我微笑,手里捧着母亲赶早熬制的鸡汤;我乘车外出,他从来都是送到车走了好远,我只能推测他什么时候会背过身去;家乡四面临水,坐船跟吃位一样稀松平常,我常常在江心就跳望到码头上站着一个。岸近了,他一定是我的父亲。有时候老天会突如其来地下雨,父亲也不躲,他就一件摩托车用雨衣披着,任雨水从裤腿一直浸湿到膝盖,一直浸成我心里一道心酸的风景。他说怕走远了我找不到会着急,他说习了就无所谓了,其实他是念念不忘唯一的一次“违约”我徒步跑回家伤心欲绝的样子。他还说了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我只是想哭,只是想狠狠地骂自己。我的父亲啊,他为什么就甘愿为儿子一次小小的任性而牺牲自己呢,他为什么就不能早早地转过身让我也看看他的背影呢,他和我面对面地站着,青春站过去了,激情站过去了,生命也站过去了宝贵的一半,你要知道,我现在是连他苍老的容颜都不敢正视了啊。